议员手上的枝杈膨胀了一下,舒缓了写字的酸痛。
刹那失落地点头。默不作声地端着墨碟,站在一旁。议员深叹一口气,转过头。
刹那知道他在撒谎。
刹那早就去过藏书馆了。他不仅去了,还进了禁区。
他翻阅了每一本关于语言能力的记录,一无所获。所有关于增强能力的记录,全部被销毁。
到了傍晚,议员堪堪结束。他起身,去拉书房的门。却怎么也拉不开。议员下意识转头看向刹那。
刹那枝杈状的手臂分裂成四缕,分别扎穿议员的四肢,将他固定在椅子上。
议员不住地惨叫,被刹那抢先一步,用事先准备好的工具,把他的嘴钳住。
刹那跨坐在桌子上,用手懒散地推着面前的椅子。每推一下,议员四肢上的伤口就被枝杈撑大一点。
在挣扎的过程中,议员身上的鳞片刮掉了一大片。
刹那开门见山:“我知道你骗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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