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菌蔓的他暂时无法被粘液伤害,可他们数量众多,想要接近咒术师依旧困难。
手上的皮肤一块块撕裂。每当安咎用菌蔓捅进粘液,都会被撕下一块皮肤。
整只手很快只剩下裸露在外的肌肉和血管,菌蔓勒住手掌,还在灼烧。
融化成水的粘液从脚底升至小腿。安咎疲于应对,右手的菌蔓不出两分钟就会烧穿手骨。粘液不断向他涌去,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咒术师站在粘液身后,脑门上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咎,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
他不想杀死安咎,他只需要把他控制住,所以要时刻注意粘液的攻击力度,不能伤及他的性命。
安咎用菌蔓挥出最后一击,迅速后退。右手掌的手骨已经露出,他松开菌蔓,利用惯性将其缠在剑上。
粘液倾泻向安咎,他立剑于身前,剑出掌心,突然定格在空中。
一截符文缠住他的身体,粘液一拥而上,将他固定在原地。
这截符文是咒术师最开始剥离身体的那一截。他用这截符文绑定安咎,引领悴螂和类咙前去寻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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