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诏脚步一顿,抬手摸了摸下巴,那里还留着一点淡红色的唇印,是祝悠悠醉酒时的杰作。
祝悠悠屏住呼吸,脑子里疯狂祈祷:千万别提是我亲的!千万别提是我亲的!
然而,楚靳野已经站起身,慢悠悠地晃到季诏面前,指尖虚虚点了点他的下巴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没想到啊,季医生也有被占便宜的一天?”
季诏面无表情地抽了张纸巾,擦掉痕迹,语气平静:“酒精作用下的无意识行为,不具备参考价值。”
她刚松了口气,楚靳野却突然转头看她,“祝悠悠,你酒品这么差?”
前有调戏模子后有调戏季诏,下次又要调戏谁?
她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?
祝悠悠攥紧裙摆,突然抬头,“季诏是我兽夫,我亲亲怎么了?”她强撑着扬起下巴,“你个要离婚的管那么多干嘛?”
说完转身就跑,拖鞋在楼梯上打滑差点摔倒,却不敢回头,一溜烟冲进房间锁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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