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掉捎着眼睛，脸色复杂。
「或许还有其他选择。」他开口沉淡道。
棠灵芊桃色乱欲的眼眸抹上一片灰暗，像是沼泽深处，没有任何希望的光亮。
「你不要太天真了，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，更何况凭你一己之力也无法改变任何东西。」
「倘若你我注定一战，你最好拿出全部实力，我不会手下留情。」
说完，她轻咬性感的红唇，闷头向前走。
凌天望着棠灵芊落寞而孤冷的倩影，微微失神。
他不明白棠灵芊为何会说出这话，但从这些话里，他可以看出棠灵芊的身不由己和无奈。
在他眼中，棠灵芊是和他共渡难关的好伙伴，可不知在棠灵芊的眼里，自己又算得上是什么。
继续走了一段距离，凌天在一个角落用狱炎生出一团火，两人在火前稍作休息。
「我们很快就要抵达崖牢的区域了，到时候小心点，别整出太大的动静。若是被发现，你就自求多福吧。」棠灵芊的清脆若铃。
凌天的眼眸静若幽潭，浅然道：「这我知道。你知道怎么去神罗大殿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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