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像父亲这样的人,但愿今后是越来越少。
李雪峰默默腹诽。
“哎哟,这轻飘飘的机织羊毛衫,雪松说是大上海出产的
东西,我这辈子从没穿过,想都不敢想。”
余菊香油腻腻双手往毛巾上擦了擦,用两只手指轻轻拎起端详。
她一辈子都穿着自己编织的毛衣毛裤,臃肿不方便。
机织羊毛衫楼下李老头家儿媳穿过,经常招摇过市,又薄又轻还暖和。
听说价格贵得惊人,一般人家根本穿不起。
这次居然能穿上继子买的上海高级羊毛衫,余菊香激动得眼泪汪汪。
她掩在身上看向李秉承,“他爸,这羊毛衫我穿上如何,好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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