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就站在天海之间,几欲踏浪乘风而去。
我努力了半天,想问问他的名字。
过了好一阵子,一个声音才传入脑海。
“戴罪之身,何须姓名。”
这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傲然,但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孤独和寂寥。
他这么说,那多半是遭贬罢黜的龙族了,否则不会说戴罪之身。
我心中黯然,又问他,我该怎么称呼他。
他又不说话了,只是负手望天。
我想了想,便对他说:“看你穿青衣,想必是一条青龙降世,我就叫你青爷吧。”
听我这么说,他终于侧了侧身,用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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