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不见,他这里的生意还是和以前一样,不温不火的,连我在内一共就三个客人。
很快吃完了面,屋里的客人也就剩下我自己,于是我便把余秋月家的事情,简略的跟唐姨说了。
他听后也很唏嘘,然后告诉我,他有一个乡下亲戚,就是娶了一个亚麻厂烧伤的姑娘,两个人已经过了十多年。
我很好奇,便问他,为什么有人会愿意?
他叹口气说,因为那时候只要娶了这样的烧伤女工,给城市户口,给分配工作,还给分房子,所以吸引了很多农村小伙。
我沉默片刻问他,就不怕那些农村小伙反悔离婚?
他说离个屁呀,离婚就收回你城市户口,工作也没了,房子也没了,谁敢离?
我不由哑然。
又闲聊了一会,我就打算回家了,本来这件事弄的我心情挺复杂,跟唐姨胡扯一会,感觉好多了。
结果我刚进家门,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扑了过来,一把拉住我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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