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坐在桌前的黑袍人,林宣的表情猛然一僵。
那道从头到脚裹在宽大黑袍里的人影,如同房间里生长出的一片浓郁、吸光的黑暗。
兜帽低垂,深不见底,只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幽邃感从中渗透出来。
下一刻,那飘忽、怪异,粗糙且苍老的声音,再次响起。
“说,你是怎么骗过问心镜的?”
这声音刻意扭曲,带着渗入骨髓的质感,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,狠狠扎进林宣紧绷的神经。
是他!
林宣记忆中的南诏密谍!
他竟然直接寻到了这里,而且显然已经洞悉靖边司大牢中发生的一切。
这黑袍人散发出的危险气息,甚至比陈百户带来的压力更甚,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。
林宣大脑疯狂运转,声音干涩颤抖,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恰到好处的茫然,摇头道:“我,我也不知道,他们问我是不是我泄露的行动,我说不是,他们就信了……”
“你说……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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