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是虞春：“霍台长，我要赶明天的通告。”
韩时：“霍台，时间太晚了，今晚我就不凑热闹了。”
霍熙文的脸黑如锅底，心想，要是成导在，你们怕是都留下了吧？
我的号召力跟成导比有这么差吗？！
好吧~
霍熙文认清了现实，是有这么差，但是等成导把新综艺企划给我，把《武林外传》给我，再把《蒙面歌王》第二季拍出来，馥海电视台未必不能成为央视之下第一台！
——
上了车之后，成丞有些好奇：
“你自己开车来的吗？经纪人和助理都不在？”
姜南道：“我让她们提前走了。”
成丞警觉：“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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