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，成丞在忙着《范特西》的发行事宜，忙得脚不沾地，压根没有关注外界的信息，听到姜望的话，他才知道出事了。
他问：“怎么回事？被谁欺负了？”
姜望：“你自己上网查一下吧。”
他不忍心说。
成丞打开了微博，热搜第一就是关于姜南的讯息。
他点进去，脸色越看越难看。
姜望问道：“看完了吗？”
成丞：“看完了。”
姜望：“你什么感受？”
姜南是成丞来到这个世界上，第一个感到温暖和善意的人。成丞道：“大概你什么感受，我就是什么感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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