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连分担都做不到呢?
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,什么也做不到,甚至当时,他也想着跟早苗一起离开了,但是想到早苗之前对他说过的话,如果她不在了,他就要替她考上一桥大学,他才打消了死的念头。
‘那个时候,早苗就意识到自己有这一天了吧?她明明什么都跟我说了,我却什么都没有改变’
没有哪一刻,比早苗离开时,更让千佑介痛恨自己。
下午课程结束,千佑介背着书包出了校门,回家吃了晚饭后,他还要去上补习班。
坐在电车上,他看着熙攘的人流,交头接耳,嬉笑的人们,只觉得这一切跟自己格格不入,世界跟自己之间好像有一层闷热的保鲜膜。
他抱着书包坐在角落里,眼睛无神的盯着车厢里的电子报站牌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就在这时,旁边一个白领的手机响了,是一首歌,开头是一段吉他的扫弦声,而后响起一个男声,就这么突兀的传进了千佑介的耳朵:
“两天前,这里附近(日语)
有人跳楼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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