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，于史没有听清，“卓峰？”
你他妈听哪去了！马荣大怒：“你疯了吧？不是卓峰，是成丞！”
手机通话里电流声呲呲作响，于史拿远了一些，痛骂了一句：
都他妈5G时代了，信号怎么还这么差？
他道：“我当然知道是卓峰，不是成丞啊！你一开始不就说的卓峰吗？”
马荣气急败坏：“大史，你故意气我是吧？我说了，是成丞！！！不是卓峰！！！他的电影起来了，虽然票房还很差，但口碑爆棚，照这个势头下去，他怕是要翻红了！公司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，必须让他彻底消失。”
这下彻底听不清了。
于适一边往外走，一边说道：“马总，信号有点不好，你等一下。”
他走到室外，问道：“马总，现在能听清吗？”
马荣深吸了一口气，憋住怒火，说道：“我一直能听清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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