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丞看了眼旁边的姜南：
我对她发脾气？
成丞摇摇头：
“我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，拍的不好多拍几遍不就行了，动作不到位，那一定是我没把要求说清楚。效果呈现不出来，多找找摄影师、灯光师或者后期的问题。”
“实际上。”，成丞挺直了腰板，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“慈祥”的坦然，“我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发脾气的人。我在片场很和蔼的。”
听到成丞这话，男一号奥德·菲科低下头，假装咳嗽，肩膀可疑地耸动。
伊莱·格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，迅速抬手推了推眼。
他俩都是成丞片场暴君的资深受害者，没少被成丞骂。
姜南笑着怼了成丞一下：
“他的确不敢对我发脾气，一般都是我对他发脾气，但他也经常把我拍到怀疑人生。”
台下发出一阵起哄声，都觉得他俩的回答挺有意思的，值得做一做文章，现场气氛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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