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桓帝觉得自己好像赤条条的没穿什么衣服,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。
假如那鼠洞无限扩大,或者自己有缩身之功,定会钻进树洞不出来,做个老鼠也比做什么天子好。
什么陛下,什么无上荣耀,什么至高无上,那都是史书上写的屁话,自己就是一个傀儡,不如一个蚂蚁自由。
刘志不由得想起过去的童年生活。
冀州蠡吾国蠡吾侯的那段日子实在自由,像风像云像洒脱的野马驹子,可以尽情在原野嗅嗅花的芬芳。
可以在小河旁边躺着听鱼儿嬉戏的声音,可以坐着梳理自己的发髻。那河水清晰得可比铜镜,自己嘴角的痣就能看得清。
可以高声阔论,可以阔步徜徉,可以吃着蜜桃吧嗒吧嗒嘴巴,也可以随侍从于山花之间寻觅蝴蝶。
山林之中多蝴蝶,还有会唱歌的小鸟,这里没有老虎呼啸,没有熊出没,有的是洒脱和随性。
而且,身边总跟着自己的侍从刘安,那是他的远辈叔叔,虽然比他大二十来岁,但是他的最亲密最信任的人。
“叔父,我以后做了皇帝,一定封你一个大大的官爵!”
这时,刘安会呆呆地盯着他,又凝望着远方的天空不说话,那汉质帝的兄长很多,有本事有能力的又不少,怎么会轮到刘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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