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冀怒气冲冲闯了出去,大殿之内这才热闹起来。有的嚎啕大哭,有的派人收敛孙寿的碎尸,有的怕惹火上身,赶紧开溜。
那梁冀坐着十六抬大轿打道回府。梁冀平生杀人如麻,孙寿的这点小事他早已经不在乎了。
他唯一在乎的是孙寿的话,莫非自己真是真龙天子,真能吞天沃日,让日月换新天,事不宜迟,不行了找个良辰吉日,把那昏君废了,自己当皇帝。
梁冀这样想着,美不滋滋地在铜镜下丑起美来。
这心宽体胖、大腹便便、虎背熊腰的,那龙袍得抓紧打造。刘志那瘦猴似的龙袍自己穿不得,皇冠也得制个大大的。
梁冀不由得想吟诗:
知我者,谓我心忧。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。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?
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,如南山之寿,不骞不崩,如松柏之茂,无不尔或承。
5殊死一搏
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。
梁冀的吟诗真得感动苍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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