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脸色苍白,伸着舌头说不出话来。有的赶紧躲到茅草屋里不出来,有的拿着铁锹木棍。
这个对那个说:“你去!”
那个对这个说:“他们手里有枪,我们恐怕不是对手!”
一群士兵呼啦站成一排,把这些群众堵在外面。
老百姓就是这样,没有领头的羊那只能是一盘散沙,再多也只是羊,只有受欺负的主。
褚三羊把叉抽回来,又一叉只刺叶超的小腹,这一叉带着仇恨带着凶狠雷电般过来。
叶超慌了,赶紧掀回刀去,用刀背去磕那钢叉,千钧之力全在这手上,叶超只觉得手臂发麻,那胳膊微微颤动。
叶超好不容易挡过这一叉,褚三羊手势一个翻转,变叉为棍,向叶超的腰部砸来,那叶超一着急,双腿夹紧马腹,那马就窜了出去。
叶超手上的汗都流出来了。
叶超定了定神,手持大刀与褚三羊大战起来。一个马上,一个马下,两个人像旋风一样交织在一起,一时间分不出哪是叶超哪是褚三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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