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的燕儿,我的燕儿!”
那婆婆抱着褚燕一个劲地哭,一群人有的抱着身子,有的蹲着,有的坐在地上,那丰富的表情紧紧围绕一个词语,那就是愁绪。
赵与义几乎哆嗦着,泪眼朦胧地踱到婆婆那,从她那接过孩子,他深情地抱在怀里,聆听他的心跳,触摸他的体温。
赵与义把孩子捧在手心,饱含深情地看着褚燕,他把手指放在鼻孔下,看是否有一丝丝气息。
赵与义突然停住哭泣,表情似乎有一丝惊喜,他大手在胸前划了个弧线,擦了一把眼泪,顺便把鼻涕甩了一把,对那长者说。
“大伯,你处理好三羊的后事,我得赶紧……救救孩子……”
赵与义解开胸襟,把孩子揣在怀里,一个手揽着,翻身上马,扬鞭而去!
赵与义打马折向东门,东关村有一个名叫“賽扁鹊”的医者,医术精湛,专看疑难杂症,尤其是儿科,在常山这一带很有名望。
赵庄一个八岁的女孩,面色如灰,肚大如圆瓢,一敲砰砰作响,犹如敲鼓,许多大夫都无能为力。
那医者斜了一眼,捋捋胡须,大笔一挥,毛笔字很流畅,豆大小字在巾帛上跳跃,
侍人按照嘱咐,在满屋清香的药方游弋,一会儿将药取出,用一个木碗搅匀,送给那女孩,那女孩孩喝完,呕吐不止,足足吐了一盆,最后,吐出一个碗口大的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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