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唉……唉……”
赵与义想阻拦华佗,他想把银针拔出来。
一旁的小和尚说: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不是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,你既然信了华大夫,就不要打扰他行医。”
赵与义只好不再说话,他心想:“说也晚了,那几针下去,再加点毒药,即使拔出来,褚燕的命休已!”
赵与义暗暗把拳头攥得紧紧地,心里寻思:“假如真得暗害褚燕,我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那华佗潜心贯注,神色平静,额头微微渗出丝丝汗滴,赵与义的心态也逐渐平和下来。
华佗将银针拔出,一丝丝乌黑的血流了出来,缓缓无声的流着,流到这温暖的空气中。
褚燕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,就那么轻轻一挑,紧接着,褚燕的嘴角也轻轻撇了撇,小手也轻微张了张。
赵与义的心都快化了。
“好了,就在这寺庙住下吧,得喝半个月的中药,慢慢静养,不能乱动!”
赵与义赶紧鞠躬:“多谢华大夫搭救,你真乃神人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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