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褚燕没有大病,只是报仇心切急火攻心,出了汗经了风,喝点热水再出点汗也就好了。
老婆婆见褚燕醒来,非常高兴,把大瓮里余留不多的小米煮与褚燕喝。大目也高兴,一早晨打了几个野兔子招待褚燕与杜嘤嘤。
老婆婆很热情,自报家门说:“村子里闹瘟疫闹饥荒,再加上官兵跟土匪似的征税收税,大目的父亲被官兵逼得自尽了,我这个老不死的得了病哭瞎了眼,连累了李大目,每天靠李大目打猎挣些吃的,要不然早饿死了。”
“真恨不得杀了这些贪官!”褚燕气急败坏,拳头攥得紧紧地,恨不得攥出血来。
“打谁去,那真定城城高池深,几万人在那守着,再说混进去了也不知道县尉的家!”
“县尉,那个县尉?”
“还有哪个县尉,就是一只胳膊的县尉,想当年还不如把他两个胳膊全卸下来,让他还为非作歹,干尽一切坏事!”
褚燕心里咯噔一下,婆婆说的这个县尉莫不是自己的叔叔褚亮?
褚燕长叹了一口气,心中的晴天笼罩了一层灰色的阴霾,越积越多越积越厚,几乎将自己的心房填满了。
褚燕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正确,褚亮、赵与义、夏侯用、张彪,到底谁善谁恶呢?
褚燕也把自己找赵子龙、夏侯兰报仇,那马不听使唤,自己落魄到此的事情说了一遍,褚燕不停地叹气,想吐完心底的厚厚雾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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