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牛角一声叹息。
“大哥,不好了!那唐州到山下发展教徒,见色忘义,竟然把一新入会的女子糟蹋了!”
杜当急匆匆跑来找张牛角,惊慌失措语无伦次。
“什么?”张牛角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“奶奶的唐州,老子非杀了……”
张牛角说了半截话,又强压怒火,双腿发抖地说:“可恨的色鬼,怎么能办出这样的事情。那女子怎么样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那女子不堪凌辱,已经跳河自杀了!”
“造孽啊,造孽!这样的教徒还不如死了呢!”
张牛角豁出去了,他抱起一坛子酒喝了一半,然后咣当把坛子丢在地上,任酒水肆意横流。张牛角找到大贤良师,告了唐州一状。
那张角一听勃然大怒:”好你个唐州,竟敢奸**女,行邪恶之事,来人呀,把唐州拽出去杖死!”
唐州吓得双腿发抖、四肢发软,他噗通一声跪在张角的脚下,像鸡啄米似的不停磕头。
“良师饶命,小人错了,那女子勾引我,我一时糊涂没有控制住自己,才酿下了大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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