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又去床边,把枕头翻过来,在内夹中处摸出几枚碎银。
在房中东找西找,总算是筹够了二两银子。一点积蓄都抽干了。
“得,倒还挺爽快。”赵大春收了租金,眼珠子一转,却还不走。
“大爷…您…”祝姓老者不解看来。
“老子千里迢迢,帮你们运送租钱,怎的?跑腿费都没有?”赵大春眼睛一瞪。
“这…”祝姓老者为难道:“可咱们真没有了,就剩下一些过冬的粮食,爷孙俩还指望着它过冬呢。”
“没有?”赵大春一拍桌子,怒而站起,“我看你是不想给!好啊,你这白眼狼,当我赵大春好欺负是吧。”
“大爷,冤枉啊大爷。”祝姓老者砰一声跪下,卑微求饶,“小老儿给你跪下磕头,真不敢骗您。”
“冤你娘个奶!”赵大春骂道:“儿子都死了,还留那点棺材本做甚,还不老老实实…”
正说话间,肩膀忽被人按住。赵大春知道是李仙,正巧对他也有所不满,当即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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