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入愁肠,壮人胆气,却也乱人神思,庞龙说道:“夫人问起郑血掌一事,我不能不说,更不敢不说。”
李仙说道:“如何?”
“如何…”庞龙饮了口酒,他外形粗粝,酒量却不佳。这才几口,便已小有醉意:“你需做好准备。”
“我去过黑水帮,江湖帮派,三教九流,手段十分残忍。我昨日去黑水帮讨债,见得一面人帆,千人躯,哀嚎惨叫,便是我也动容不已。”
李仙问道:“夫人将我交给黑水帮?”话未出口,他便已知不可能,并非夫人保他,而是无利可图。
庞龙摇了摇头,“自然不是。郑血掌身负重伤,怎敢提此事。那晚他伤我数人,砍颇大门,便叫他赔偿九百两银子。他也不敢不配。”
“但……”
说到此处,庞龙一阵感慨,“夫人这等神人,看向咱们,就好似看小泥点似的。莫说是你,便是我也一样。”
“我曾以为,你冬狩展露头角,叫夫人记着姓名,说不定啊,夫人看重你,会有意栽培你一二。”
李仙心想:“庞统领年岁虽比我大,却比我天真许多。”
庞龙说这话时,倒更似自嘲。酒碗放下,他严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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