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遍遍击打着粗糙的树干,像是在发泄着什么,却又可悲的无济于事。
杨辰给鱼澡打了麻醉剂,将人弄晕后,抱到床上躺好。
再睨一眼窗外。
傅时雍的劳斯莱斯风驰电掣驶离。
昏黄的路灯下,隐约能看到树干上层层叠叠的血痕。
“傅时雍,傅时雍,我好疼,你抱抱我好不好?我真的好疼,好疼……”
一整晚,鱼澡只念叨这一句。
她是不清醒的。
杨辰安顿好一切后,离开前,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老天爷,你这么折磨他们,会觉得很开心吗?所谓情深不寿,大抵如此吧!”
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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