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成军捏着冰凉的石板,心里暖烘烘的。
前世在机关收发室见多了人情往来,此刻这朴素的关怀,却比任何礼品都让人踏实。
他把石板放在脚下,铅笔别在耳朵上:“替我谢谢婶子,这礼物太贵重了。”
这份心意他得记着。
...
院门外传来王老四的大嗓门:“许知青!领镰刀和麻袋了!队里新磨的镰刀,晚了就剩钝的了!”
仓库门口的老槐树下,队长许老实正蹲在石碾子上抽烟。
见许成军过来,他把烟锅往鞋底磕了磕,指着墙角的麻袋。
“这镰刀是队里请铁匠新磨的,刃口快,你收麦时悠着点,别割破了手。还有那帆布,晒麦时铺在打谷场,别让麦粒掺了土。”
许成军蹲下去捻起几株麦子。
70年代末农业技术革新刚起步,良种已经开始推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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