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面记着1976到1978年的漏麦量,每年都比集体账上的‘增产数’多两成...这样既有真实的重量,又藏着改革的火苗。”
钱明却听的热乎,连连点头:“这个好!比光写麦田里的事扎实多了!”
有人讲故事谁不乐意听?
不然听赵刚打呼噜?
这时,杏花端着个碗从院门口经过,脚步顿了顿,又加快了速度。
许成军看到碗里是两个白面馒头,上面还撒着芝麻,那是村里只有招待贵客才会做的吃食。
“她这是...给谁送馒头?”钱明好奇地问。
许成军没说话,只是望着杏花消失在拐角的背影。
杏花在疏远他。
那份曾经藏在送馒头、缝笔袋里的好感,被“离开”这个词一点点消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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