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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公社走的路上,又路过了那颗老槐树。
那是1978年的秋末,天已经凉透了。
驻队干部的嗓子破锣一样,
“集体地才打三百斤,你这亩地收四百五?”
许成军当时就站在第三排。
看着王奎老汉被两个民兵按着肩膀,头埋得很低,露出的后颈全是青筋。
...
会开了两个钟头。
散会时,许成军看见老汉的小孙子蹲在槐树下,眼泪掉在土上,洇出一个个小坑。
“后来才知道,”赵刚的声音很轻,“王奎老汉把多收的麦子,偷偷分给了队里最穷的三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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