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祖慈刚把“新人三十家”的征稿函码整齐,听得林秀雅的话,跟着笑了。
“加鸡腿,找主编,提我作甚?”
“不过,他说‘十年后会有人倒着写故事’,这话有意思!咱们还在纠结‘怎么写改革’,他已经看到‘怎么用新法子写’了。刚才韩瀚打电话来,我跟他提这茬,老韩在那头喊‘这小子是块璞玉’!”
张老摘下老花镜,用袖口擦着镜片笑:“最难得是他跟苏中辩理时那份稳。老苏说‘个体叙事会冲垮堤坝’,他不慌不忙说‘河宽离不开小溪’,还举了工厂招工启事的例子,连公刘都直点头。这眼界,别说知青里少见,就是省作协那帮写评论的,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“明天全体加鸡腿,庆祝收到《谷仓》!”
周明接着周老的话,笑着应声。
他又从抽屉里翻出许成军的发言记录:“你们看这字里的劲儿。不说‘要突破’,说‘惊雷和雨滴都得有’;不说‘要创新’,说‘鸡叫收工能倒着写’。”
“我是真喜欢!”
林秀雅突然想起什么,捧出《时间》诗稿:“他写诗也带着这股子通透!‘碎瓷拼贴成窗’不就是下午说的‘个体与集体互补’?难怪公刘说‘这诗里有哲学’,我看啊,是他心里装着整个时代的模样。”
张老端起茶缸抿了口,喉结动了动:“我跑了三十年基层,见过的知青作者能从合肥排到凤阳,没一个像他这样。青创会让他压轴,对喽!”
周明站起来,帆布包往肩上一甩:“走,买两斤瓜子去!今晚得给BJ的老友写封信,让他们瞧瞧,咱安徽地界冒出个能看透文学往后十年的年轻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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