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口的石榴树落了最后一片花瓣,粘在他裤脚上。
“对了!”
刘祖慈又想起什么。
“《收获》那边要是退稿,就往《当代》投,我认识他们编委,不过我赌你用不上!”
风卷着蝉鸣掠过耳畔,荐草稿的纸页被体温焐得温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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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肥火车站售票厅。
灰扑扑的石灰墙从上到下裂着蛛网纹。
墙根积着经年的黑垢,贴着“抓革命促生产”的红漆标语。
三个售票窗口嵌在斑驳的木框里,每个窗口都拦着半人高的铁栅栏,栏杆上缠着几处生锈的铁丝。
窗口前的队伍能从天亮排到天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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