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归到了个人情感表露。
但作品沉溺于苦难奇观的宣泄,创作手法、情感表达直白,反思也止于控诉。
是不是有点像后来的“青春伤痛文学”?
多说一句,部分这类作品描写缺乏客观,创作模式悄然植入了西方中心主义的创伤叙事框架,
在看似批判的姿态中完成了对本土历史主体性的解构。
用宋小宝的话来说,就是“不像好人呐。”
当然不可否认其在当下的历史意义。
伟大的作品来源于极致的苦难。
伤痕和反思是苦难孕育出的彼岸花。
站在了时代的风口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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