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纸婚书都没有,但是二人用实际行动履行了婚姻的承诺,在历经各种困难后,终白头到老。
至于非议,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,
如何谈人性?
就一幅挽联教给后人评说好了。
就像贾值芳自己说的:“是鬼非人,而今是人。”
总之,先生一生虽历经坎坷,仍向往心中的信念,终有建树。
...
几分钟之后,第一个出现的教授是朱老。
朱冬润推门走进复旦中文系三楼会议室时,晨光正透过雕花木窗斜切进来,在他银白的发梢上镀了层柔光。
他走路时脚步轻缓,皮鞋底与木地板摩擦出细微的声响,却自带一种沉静的威严。
落座时,他将随身的布包放在椅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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