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革文学多写政策怎么变,他写的是人怎么跟着变。春兰没喊口号,没谈主义,就想穿件花布衫,这才是最实在的改革。”
又补了句:“从心里的念想开始变。”
余炳坤拍了下大腿:“难怪《收获》发这篇!”
他翻到杂志版权页:“晓琳眼光毒,这稿子要是搁咱们这儿,怕是还得吵上三天。”
茹智鹃撇了一眼没接话,只是重新翻开《试衣镜》。
目光落在“所有花在夜里慢慢开了”那句。
其实,她自己在写《花》时,也总爱藏些细碎的心思在字缝里。
被撕破的被子,撒落的野花,那些没说出口的话,往往...
“黄编来了吧?”
“来了,茹姐!”
“我去找他说道说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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