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令人撕去书页的时候并未看到你刚刚的法术,纸屋,也并未看到你丰厚的家底,所以才做了那样的安排。
也幸好我没看到,否则我就会改变做法,那反倒是会让你察觉不对。
可.你为什么不知道?”
宋延用很正常的语气道:“夺舍再生,总会模糊一些记忆,我选择了记住一些,就必然会忘掉一些,并没什么奇怪。”
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才编出来的鬼话,面色不变,同时又顺便岔开话题,问道:“那八百年的魂淹草也是你安排的?”
章韩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辞,然后道:“不错,要让你来,又要让你不怀疑。八百年份,正好。”
宋延又道:“狐大奶奶那事,自然不必再说。”
章韩道:“既然有了传人,石座翁死不死也没什么关系。那时候我还在巩固境界,还不想为了他而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。我也刚好需要一个退到幕后的借口。
只不过,在第二批狐狼来到傀儡宗后,我还是被发现了。”
宋延奇道:“它们能察觉你的境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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