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的妙目流转,仰头,充满渴望地看向宋延,嗲声道:“老祖先要了奴家吧?”
宋延奇道:“他潜力不凡,否则我也不会如此重视他。他既对你生了真心,你不珍惜?”
杏儿道:“珍惜又如何,不珍惜又如何?奴家只知道他是老祖的阶下囚,而之后.他定是有死无生。
一个死人,再如何有潜力,奴家又怎么会在乎?
再说了,杏儿之所以过去,也是老祖的安排。杏儿又岂会在这种安排中迷失自我,忘了属于自己的任务呢?
反倒是老祖,杏儿若是能够傍上,可是好处无穷哩.
而且”
她忽的掩唇作羞态,双颊说红就红,声音妩媚难言。
“两位姐姐说,老祖可是让她们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呢?奴家.也想要这种快乐。”
最后的“快乐”两字已经媚得快滴下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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