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酒足饭饱,几人又在一处论了会儿修道感悟,古国趣事之类的,这期间宋延则大多是在倾听,随后见天色已暮,才起身收拾。
若是之前,唐奕或许还存有一丝心魔,一丝由“宋寒这根最后的稻草所带来的心魔”,但此时此刻,这心魔却已消散。
他借着酒意,让妻母在原地等待,自己则与宋延一同往远散步。
待到远去,唐奕醉醺醺道:“寒兄待我至诚,我实感激。”
宋延道:“何必说这些?”
唐奕哈哈笑道:“好一个何必说这些!”
他深深地闭上眼,忽道:“寒兄,我问你个问题,你如是回答。”
宋延道:“请说。”
唐奕有些迟疑,且有些艰难道:“你与我母.亲,可.可有”
宋延瞪大眼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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