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延道:“为什么?”
杏仙母娇嗔道:“曾见老祖风姿,旁的俗人又岂能再入奴家眼中?
当年,若不是老祖非要奴家去做那事,奴家.奴家真是愿意全心全意侍奉老祖呢。”
她十指指甲那被深色玄花汁浸透,尾指还套着暗金华贵的尖锐指套,这般的手,一看便是贵妇人那无法触碰的柔荑。
可这般的柔荑却又开始在宋延身上轻抚满揉起来。
杏仙母边揉边嗲声道:“如今重见老祖,奴家当真是开心的厉害呢。今后,我和奕儿就都靠老祖啦,嘻嘻嘻.”
她能看出眼前少年不过是练玄境。
但是,她的血奴古符却是纹丝不动。
这说明,对方真实实力远在她这绛宫中期之上,否则早被反噬了。
也正是如此,她才如此卖力地讨好这老怪,显出一副“此情不渝,今生双宿,白首到老”的忠贞模样,因为她完全不明白这老怪到底是什么境界。
而对于这种“从妖女长成的腹黑仙母”,宋延自是清楚的很,所以无论对方怎么期待,他总能用合适的激烈和动作回应对方的期待,而非摆出一副“出淤泥而不染”的模样,严辞呵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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