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情此景,岂不是一种另类的“永远在一起”?
玉妆猜到了结局,却没猜到方式。
他自嘲地笑笑,仰头躺倒,抬手从储物袋里抓出一坛坛之前在甜醴岛买的美酒,随意拍开封泥,然后放了一坛在血尸玉妆手里,又自己捧了一坛,然后道:“今日你我相见,乃是大喜,此事当浮一大白!”
说罢,他双手捧起酒坛,酒坛中有月光草的味道。
他记得玉妆以前在纸人峰皮影小轩时经常用月光草煮茶给他喝,那忙碌又惊惶的每一日,从破晓到日落的每一日,两人都是那般度过的。
咕嘟,咕嘟,咕嘟
宋延大口饮酒,酒水狂猛冲击,连带衣衫,鬓发都已湿透。
但血尸玉妆却未喝,她只是静静捧着酒坛,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天边的红逐渐转暗,再逐渐变黑。
血袍烈烈,衣袂掠到宋延耳边,痒痒的。
宋延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,他又安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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