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娥咬着嘴唇,扫了眼那石塌,却又走向另一边,她虽痴心于眼前男人,可最基本的廉耻还是懂的。
宋延温和道:“去塌上休息吧,一觉睡醒,就什么都过去了。伤痛也好,恐惧也好,人总得走出来,往前看吧?”
若是旁人和她说,寒娥肯定不会听进去分毫,但这男人的话却被她反复在心中喃喃。
“去吧,塌上休息也快些。”
“多谢简煌道兄。”
寒娥不曾拒绝,因为这男人的床榻对她来说也有着强烈的吸引。
她蜕了靴子,平躺塌上,而心跳则陡然加快,一缕缕杂念自动产生:道兄能从土兽口中救我,他一定是高人前辈吧?可道兄为何生的让人那般心动?道兄会不会也上塌来,毕竟这本来就是他的床,他可以睡上来的吧?若是道兄过来了,我该不该假装睡着了?若是道兄为我宽衣解带,我我.
杂念越发夸张,逐渐编织成一种她自己也不理解的期盼,她甚至感到口干舌燥,足趾紧绷,远处那少年像是一团神秘且危险的火焰,而她则像飞蛾。
正当寒娥胡思乱想,宋延抬手一挥,将隔帘拉起。
寒娥俏一愣,有种心思被那少年看破的感觉,脸上越发浮现几分红晕,心头只道:‘这道兄,还真是个正人君子。’
宋延笑着摇摇头,旋即盘膝坐在洞口,取出石台,兽皮,刻刀,缓缓的制作起皮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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