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摆手打断道:“不妥。”
说罢,他又看向宋延,温声道:“小彰啊,你若身子还不舒服,且再歇息歇息,这边等你。若是觉得还行,也可以先在斋中做几日皮影,以恢复恢复。”
宋延点点头,道:“长老,那我先在斋中待几日,待伤势恢复再往外执勤。”
另一边唐兴则是微微垂眸,眼中显出隐晦的黯然之色,随后默默走开。
他这一脉没有无相面具,他便是生来就好像低人一等。
宋延喊道:“唐兴。”
唐兴顿下脚步,回头行礼道:“彰兄?”
宋延笑道:“坐我对面呗,这内务活儿做的不多,正巧指导指导我。”
唐兴愣了下,便缓缓坐了过去。
宋延把水平压低在唐彰的层次,重温了一日制皮的活儿。
他一边制皮,一边和唐兴聊着,唐兴教他内务的一些细节,而他则教唐兴外务执勤的注意点。而待到傍晚时分,又有人来寻他聊天,他也乐得聊上几句,入乡随俗,他早习惯了身份的变幻。但聊天的气氛却颇为沉重,期间宋延还听到不远处有个年轻内务弟子轻喃出一句“我想家了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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