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掏了,河底都掏了一遍,那小仙家说河这河淹死好几个,我一根骨头棒子都没摸着。”
这就奇怪了,难不成尸体腐烂的这么干净?还是说都变成水草了?
“水草!”
我跟李宁异口同声,我猜,那些尸体有可能被水草缠上,所以打捞队也好,阚文焰也好,都看不到尸体。
“你再下去一趟,把那几大团子水草捞上来!”
阚文焰不太情愿,也不得不下去,毕竟他自己的尸体,他不捞等着谁来捞?
随着一团子一团子的黑色水草被阚文焰拖到岸上,水草里散发出又硬又臭的味道,像植物跟动物腐烂味儿还有垃圾的臭味混杂在了一起,直接给小黄皮子呛了个跟头。
“这河一共死过几个人?”
我问小黄皮子,它此时用两只小爪子死死捏住鼻子正想回洞。
“六……不对,算这小子七个!”
撂下这句话它再也忍不住,脚底抹油钻进了洞,还不忘用土把洞口掩住。
面前正是七团人形水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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