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老头在地上躺着不动,大夏天垃圾场臭气熏天,我们几个顶不住,也不想碰这老东西。
黄天奇看我们站立不安,让我们回车里,他跟黄天赐守着,一直守到天亮他才醒。
“黄爷也是,不把他弄晕不就完了,弄晕了又要等他醒,脱裤子放…”
李宁正口嗨,陈万生用胳膊怼了他一下,黄天奇跟黄天赐正扯着老头往这边走。
“呦!醒啦?老八嘎!”
一身武艺可算有了施展之处,李宁跳下车,对着松老头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问候。
偏偏松老头在国内待了这么久,那中文比日语还熟,气的他浑身颤抖,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抽过去。
“老登,你把那笛子藏哪儿了?赶紧说!免受皮肉之苦!”
“哼!支那人,不过如此!”
松老头不怕李宁的恐吓,反而高傲的仰起头。
只不过他一米五五的身高,再怎么仰,我们也是低头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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