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踪了。也好。”
饶是习惯了谢尧的脾性,松鹤也觉一阵寒意扫过,他想说什么,忽然闭紧了嘴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。”
松鹤道:“王爷不怒自威,深沉莫测,是挺让人害怕的。”
谢尧横了他一眼,松鹤不觉害怕,还道:“就是这般,是个人看了都会怕。”
让人害怕可以省去许多麻烦,谢尧早已习惯了如此,有时还会刻意让人害怕至恐惧,方才对喜云便是如此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他最要她亲近的人来到了身边。
谢尧:“那怎么办?”
“王爷可对镜练习一下笑。”
平日他要么面无表情,要么森寒阴沉,就算是笑,也是皮笑肉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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