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尧见了,不多留,起身要走。
玉梨想把奶黄包给他,他说,“放着吧。早些睡。”
他走了,玉梨没精神多想,不一会儿喜云来了,帮着她洗了澡,她躺上床不久就睡熟了。
有轻纱般的月光透过窗纸落进屋里,房中并非漆黑,一片寂静中,门扇忽然推开了。
脚步无声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。
是去而复返的谢尧。
他走进屋里,穿过屏风,来到了玉梨的卧房,房中陈设简单,在暗淡月光中只看得清有一支碧绿的槐枝。
房中除了一张精致笼罩床帐的床铺,连坐的地方也没有,地上铺了地毯,走路也无声。
谢尧朝床走去,月光透过窗棂,月光一道道划过他的鞋面。
他停在了床边,弯身屈膝坐在了地上,他膝盖曲起,双手搁在膝上,月光照见了他的半边下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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