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梅子渝?”他又问。
她再次应是。
谢尧没有再笑,只是盯着她,直到她毒发。
方才的饭食里下了药,是烈性的情药。
她意识到时,已经双腿发软,额头汗如雨下。
她倒在地上,意识还清醒着,只是身体不受控制。
谢尧出现在眼前,他看起来虚弱不堪,但钳制她绰绰有余。
她被抱起来丢到床上,衣衫全部被撕开,身上不断烙下星星点点的疼痛,但他伏身上来时,她竟然感觉到畅快,是毒药的原因。
是梦,但玉梨清晰地感到厌恶和耻辱。
她还想反抗,被他一手钳住手腕,掰过脸去正对着他,他的眉眼全是暴戾,没有丝毫情欲,仿佛不是在与她亲密相贴,而是在对她施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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