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,不眠不休。
他硬生生的从一个从不知雕刻为何物的社畜,凭借脑海中的一点记忆,用柴刀和菜刀一点一点雕出数个牌位和这么一枚繁复的令牌。
这一切都是在赌,赌自己的命!
赌这条命死后,自己灵魂的归属!
五天前,他刚从这具在婚宴上被吓死的少年身上苏醒,接收了部分记忆的时候,还抱了一丝外界有人救援的希望。
但等他从地上爬起来,看到眼前婚宴的景象时,就死了这条心。
从正堂摆到村口的流水宴,目光所及,所有生物都在他的眼前,狼吞虎咽的吞食着桌子上自己的内脏!
血腥诡异的场面,让他当场就吐了出来,边吐他边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一夜之间灭了800多口人的邪祟,绝非澧水县这种小地方能够解决的!
至于外援,等到赶过来,估计他都凉透了。
“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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