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人容易欺心难,我即便这一生再荒唐,也还有一点人性!”
“这陈家庄上下因我遭难,在我眼前惨死,连收尸下葬都做不到,我骗得过别人,可骗得过自己?!”
这几日为了迷惑这女鬼,陈年一直在自我催眠,生怕这女鬼发现他的那些小动作。
一旦牌位被毁,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。
红盖头下发出一声幽幽长叹。
“你已近油尽灯枯,何苦苦苦坚持?这咒文加持护的了你一时,可护不住你一世。”
陈年紧了紧手中的柴刀,嘴角扯出一抹惨笑:
“一切祸事皆由我而生,这一劫是我罪有应得,我从未想过能够苟活,所求不过是想在死前为家人立个牌位。你若不步步相逼,我何苦连日不眠不休念诵此咒!”
“你可知,此时我若用强,单凭这咒文,已经阻我不得?”
陈年闻言浑身一震,说道:
“用强?多日来,夫人多方试探,不过想让我与你圆房!想来此事对夫人来说无比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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