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爷微微一愣,似乎没想到陈年还会关心这个,他想了一下道:
“这两个月,走了大概有十余趟,这条道走的粮商除了我们,还有三家。”
“可是每趟都运这么多?”
张三爷摇摇头道:
“不一定,少的时候有五六百石,多的时候大概一千多石,丹阳府就那么多骡马,再多也运不了。”
“但是算下来也运了差不多五六千石了。”
陈年闻言微微皱眉,陈家庄在澧水县也算是知名大户,前身虽然浪荡,但对自家的一些田产还是了解的。
上好的水田,亩产也不过两三石,差点的旱田亩产也就不到两石,至于贫田,亩产一石已经是烧高香了。
这六千石可是将近三千亩的上好水田,这还只是张三爷一家的量。
息山、息山,顾名思义就是多山之地,撑死也就有二十万亩耕田,其中良田最多也就能占上五分之一,实际应该更少。
如果其他三家都差不多的话,粗略估算,短短两个月内,息山县就往丹阳府送出了将近十分之一的收成。
再算上本地大户的囤粮和日常消耗,单就今年的新粮来算,息山县的存粮,至少已经去了四分之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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