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已经是非常努力的在控制,但那声音依然犹如九狱风嚎,让人不寒而栗。
陈年闻言心中稍安,他对索命司的果报了解不多,不过岳府行事,定然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后患。
他收起长枪,伸手取过监天司的令牌,说道:
“东岳有东岳的规矩,你如何行事,吾不便多问。”
“定州五府受害的,不只是你沈家村。你若是有心,可帮吾探听五府之乱的缘由。”
“监天司精通炼魂之术还有巫法咒魂的手段,对你颇为克制,你且小心。”
“此间事了,你便去吧。”
沈幼槐听闻,又是一拜,道:
“幼槐记下了,若是有消息,自当设法告知法师。”
言罢,她便化作一道虚影,向着远方飞去。
看着沈幼槐远去,陈年随手一甩,将画轴放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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