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个符篆...”
陈年眼神一凝,黄布裹枪,旗门招展,驱邪院印凌空悬浮。
四天同闭,黑风再起,一抹圆光在陈年面前浮现。
“见过掌令师兄。”
“又为何事?”
大殿之中,端坐主位青年抬头看了一眼来人,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骨简。
“定州那边的魂灯方才又灭了一盏。”
青年挑挑眉,放下骨简,注视着来人。
“这次是何人?”
“那两位的师傅,而且触动了魂咒。”
“外面的人果然靠不住,这点事都办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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