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见微知著、来丹阳府寻求粮价疯涨的缘由,酩酊大醉之时,还不忘糟糠之妻的张姓书生。
张书生闻言有些诧异,开口问道:
“四目老翁?好奇怪的名字,不知是何方名家?”
陈年一边研墨,一边笑道:
“四目老翁,说起来也是我家老祖宗,只是在此地界名声不显,知晓之人不过二三。”
张书生注视着手中朱笔,言语之间有些萧瑟的说道:
“令祖如此名家,知晓之人竟也不过二三。明珠蒙尘,莫过如此。”
陈年随手往砚台之上加了一点水,开口说道:
“不过是些许蜗角虚名、蝇头微利,百年之后,不过是黄土一抔。”
“我家老祖宗所作所为,从来不是为了这些。先生又何必放在心上?”
张书生微微一怔,眼前少年的话似乎意有所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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