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年摇了摇头,这黄粱一梦的入梦之法,后劲儿实在是太大了。
这还是他没有擅加干涉,刻意模糊之后的结果。
若是不管不顾,或者干脆以推演之法将人之命数推演个大概,融入梦境之中。
说不得要造就出多少要“改变一切”的“重生者”。
也许是在分辨梦境和现实,张元钧吃的很慢。
一顿饭吃完,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。
等他醒转过来,陈年已经悄然离开。
桌子上留下的朱笔和砚台,让张元钧再次失神。
他在面摊上坐了良久,才拿起朱笔和砚台回到了客栈。
往后几日,陈年一直在丹阳府的城楼上收集百姓炁机,并没有过多关注张元钧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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